首页  >  全部小说  >  小说推荐  > 

全本阅读知我

全本阅读知我

全本阅读知我

飘柒 / 著
连载中
小说推荐《知我》,是作者“飘柒”独家出品的,主要人物有陈逍遥宋研墨,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,小说简介如下:陆宏鸣瞥了一眼陈逍遥床上的家伙,一番单薄的被褥,一把自制的破弹弓,和几颗捡来的石子。他的眼眸在这些家伙中扫视一圈,跟挑宝贝一样,毫不犹豫的伸手拿起那把破弹弓,拎了几颗中意的石子,起身走到门前。此时才发现陈逍遥一直在做一件古怪的事情,陈逍遥蹲在门槛内,将一张写着两竖字的黄纸符,用剩下半根手指的蜡烛点燃...
来源:fqxs 更新时间:2024-01-02 22:03 标签:
开始阅读
精彩节选
章节目录

陈逍遥回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心里总算有点踏实安心,要是今天没去寻龙街这种富丽堂皇的地方,草鞋少年都不会意识到龙头巷的阴暗潮湿,狭小无光。不过少年有着非同寻常的心态看待世俗,没有感到气馁与失落,自己的身份就算再低贱,受尽世人嘲讽,也会以“与我何加焉”的心态对待。大概在三四年前,陈逍遥还是矮个头,连小巷两侧的黄土墙一半都够不着,现在伸手就能触碰。

草鞋少年笑着走入小巷里,来到自家院门前,发现关上的柴门被打开,以为遭贼的少年随手便捡起地上的一块石砖,自叹倒霉,大步跑进院子。

一个邋里邋遢的高大少年坐在门槛上,靠在那扇关着的房门,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,昏昏欲睡的样子显得疲惫不堪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高大少年昨夜去了花楼通宵,高大少年听到声响立刻惊醒过来,见到是陈逍遥后,跟火烧了屁股,一下子蹦起来,小跑着过来,不管陈逍遥手中的石砖,拽着陈逍遥的胳膊往房门拽去,低声道:“赶紧开门,我有重大事情要跟你商量。”

少年挣扎不脱,只能扔掉手中的石砖,拿出钥匙开了房门,比他大一两岁的高大健壮少年甩开了少年,屁颠屁颠的跑到陈逍遥卧室,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,把耳朵死死的紧贴着墙,听着隔壁的动静。

陈逍遥看着高大健壮少年这一番如戏子的滑稽动作,好奇问道:“陆宏鸣,你在干什么?”

高大少年转头对着陈逍遥伸出一指竖在双唇前,比了个虚的手势,示意陈逍遥不要妨碍。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辰,陆宏鸣颓然的坐下来,眼神淡然,略带着遗憾,仿佛释怀了什么。

陆宏鸣瞥了一眼陈逍遥床上的家伙,一番单薄的被褥,一把自制的破弹弓,和几颗捡来的石子。他的眼眸在这些家伙中扫视一圈,跟挑宝贝一样,毫不犹豫的伸手拿起那把破弹弓,拎了几颗中意的石子,起身走到门前。此时才发现陈逍遥一直在做一件古怪的事情,陈逍遥蹲在门槛内,将一张写着两竖字的黄纸符,用剩下半根手指的蜡烛点燃,放到门槛外,任其燃烧。吹灭蜡烛后,将目光重新的看向门槛外的黄纸符,眼神遗憾落寞,眼睁睁的看着黄纸符被烧成一团灰烬。

陆宏鸣好像还见到陈逍遥口中念念有词,小声嘀咕,离得太远,听不清楚。

陆宏鸣,正是那一座老字号的铁匠工坊老李头的关门弟子,陈逍遥曾经堂堂正正的师兄,至于资质平庸不受重用的陈逍遥,老李头好像是从头到尾就没打算认下这个徒弟,按道理讲,拜师的传统,便是那一碗拜师茶,徒弟拜师时,定要花上些许钱财,制定一碗拜师茶,敬拜师父,如果师父没有喝下这拜师茶,就等于没有师徒名分,终究成不了气候。陈逍遥和陆宏鸣并不是乡邻,二人的祖宅离的远,之所以陆宏鸣当时下了决心要带上陈逍遥拜师,还是因为那一段不堪回首的陈年恩怨。

陆宏鸣曾经可是在小镇上出了名的顽劣少年,自从姜禾走后的新霸王,爷爷去世前,好歹有一个长辈管着,干不出杀烧抢掠,调戏妇女的恶劣之事,不过踩踏庄稼,偷鸡摸狗,砸窗扔粪可都是陆宏鸣光辉岁月的冰山一角,爷爷病逝之后,真正的小霸王横空出世,成为了令小镇百姓人人头疼的存在,可不知怎的,惹上了一伙丘家子弟,很快便被人堵在巷子里,结结实实的痛打一顿,对方又逢年轻气盛,下手根本不知轻重,陆宏鸣被打的躺在地上起不来,鼻青脸肿的,呕血不止。住在龙头巷的几户人家,多是底层匠户,碍于丘家财多势大,哪里敢掺和这趟浑水啊,只能躲在自己家中,拉开窗,露出一条小缝,偷瞄着。唯独宋研墨这个怪人,别人怕的他不怕,别人不怕的,他也不怕,宋研墨当时幸灾乐祸,蹲在墙头上笑呵呵的看着热闹。

到最后,巷子中一位清瘦矮小的孩子看不下去了,偷偷绕道到巷子口,对着外面大街上的行人大喊道:“死人啦,死人啦......”

听到死人二字,那些丘家子弟才猛然惊醒,纷纷看向躺在地上,都是血污奄奄一息的陆宏鸣,口中时不时吐着血,那些个丘家子弟顿时感到一阵后怕,冷汗直流,面面相窥后,如同败军之兵,撒开退从小巷的另外一头跑掉了,为首少年叫丘晋宇,嚣张跋扈,要不是不想闹出人命,否则就脱下裤子,给这个高大少年来一次洗礼。

但是在那之后,陆宏鸣非但没有感激救了他一命的孩子,反而隔三差五的来小巷捉弄戏耍他,孤儿也倔的恨,无论陆宏鸣怎样戏弄,使出什么手段,就是不肯掉一滴眼泪,这让高大少年愈发愤懑,可能是因为太顽劣,在小镇上没有朋友,连小孩都避着他走,没有朋友陪伴。本应该死于那些丘家子弟的拳打脚踢下,却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救了下来,孩子也是孤儿,高大少年不知如何报答,就一直捉弄孩子。姜家的少女经常和孤儿来往,听闻此事后,为了给少年出气,结结实实的和陆宏鸣打了一架,人高如马的陆宏鸣居然打不过比他矮半个脑袋的姜家丫头,只是后来有一年,那次的雪下的出其的大,前所未有的冷,陆宏鸣眼见那个姓陈的小孤儿,身穿单薄,没吃过饱饭的陈逍遥,估计抗不过那年冬天,就带着孤儿长途跋涉去往那座位于小镇百里开外的铁匠工坊,大雪封路,加上路途遥远,二人走了一天一夜才到,陆宏鸣一直都想不明白,穿着两件单薄破旧衣裳,两腿细如竹竿,穿着一双破草鞋,脚被冻紫,磨出血泡的陈逍遥,是如何跟着走到铁匠铺的?不过老李头动了恻隐之心,还是收下了陈逍遥。对待二人却是天壤之别,对关门弟子陆宏鸣,也打也骂,但瞎子也感受到其中蕴含的良苦用心,列如有次下手重了,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砸向陆宏鸣的额头,砸的陆宏鸣额头渗出血来,少年皮糙肉厚也觉得没什么,反而李老头内心过意不去,很是后悔,在这个徒弟面前威严惯的李老头碍于面子不好说什么,结果在自家屋子里兜兜转转大半夜,还是放心不下陆宏鸣,最后只能喊来云方长,给陆宏鸣送去一瓶药膏。

陈逍遥这些年来,一直都羡慕着陆宏鸣,不是羡慕那人人嫉妒的天赋异禀,也不是极好的人缘,而是那洒脱的气质,跟一位遇事莫慌,看淡俗世的隐世高人。天不怕地不怕,去到那哪里都没心没肺,跟人交谈着都能玩到一起,勾肩搭背,称兄道弟,差点效仿桃园结义,而且陆宏鸣,也不学无术,就喜欢喝酒划拳,从小就喜欢去那些想街边小摊,看人家喝酒划拳,不知不觉间潜移默化,曾经喝趴下了一桌子大汉,那时候才十二岁。陆宏鸣的爷爷身体不好,常年卧床,高大少年很早就自力更生,在下水捕鱼,上树摘果,下田捉蛇,掏鸟窝等,无不娴熟,可以说是举手之劳,鱼竿弹弓,竹篮草鞋,什么都会做,尤其是某日吃饱没事做,做了一个木鸟笼就去辰龙山上捉了只鸟来,可惜没几日就死了。这应该就是陈木匠看上陆宏鸣的原因吧。

其实陆宏鸣本是那乡塾里的一名学子,退学时,那位先生打破规矩,亲自找到了陆宏鸣家,见到了躺在床上重病的爷爷,说一文不收,免费授学,但是陆宏鸣就是不肯答应,哪怕被爷爷拿着竹条抽打,死活都不点头。说他只想挣钱,无意学术。爷爷走后,陆宏鸣活的挺好,就算老李头死了,打铁这营生被封,没过几天就被刚来的陈木匠相中,收为徒弟。现在在小镇南边的辰龙溪开始搭建茅屋,收集木料,忙碌得很,好不容易抽空来找陈逍遥。

陆宏鸣装上石子,拉开弹弓,对着陈逍遥的后脑勺,松开握着石子的手,石子咻的一声划破空气,重重砸到陈逍遥的后脑上,陈逍遥猛然摸向后脑,转头看向陆宏鸣,他捂着肚子,开怀大笑。

陈逍遥起身,将蜡烛放置一旁,大步的走到陆宏鸣面前,一把躲过那只弹弓,小心呵护,白了一眼陆宏鸣。

陆宏鸣看着陈逍遥,思索片刻,低声道:“你平时有没有听到一些古怪的声响。就像......”

陈逍遥搬来一条长凳,静静看着陆宏鸣,静待下文。

陆宏鸣犹豫片刻,破天荒的脸红了,“就像猫发情叫一样。”

陈逍遥问道:“是宋研墨学猫叫,还是落樱?”

陆宏鸣翻了个白眼,不再对牛弹琴,双手撑着床板,然后伸直手臂,屁股离开床板,双脚离开地面。屁股悬在半空,撇嘴讽刺道:“什么落樱,分明是叫王霞,姓宋的从小就喜欢瞎显摆,不知道从哪里看到‘落樱’二字,就胡乱用了,根本不管这两个字的意思好不好,王霞摊上这个花花公子也是遭罪。”

陈逍遥没附和高大少年的说法。

一直保持那个姿势的陆宏鸣冷哼道:“你当真不明白?为什么你帮王霞那丫头提了一次水桶,那之后她就再也不跟你聊天说话了?保准是宋研墨那小子小肚鸡肠,打翻醋瓶子,就威胁王霞不许跟你眉来眼去,要不然就家法伺候,不但打断她的腿,还要丢到龙头巷里......”

陈逍遥实在听不下去了,打断了陆宏鸣的话语,“其实宋研墨对她并不坏。”

陆宏鸣恼羞成怒道:“你知道什么好什么坏?”

陈逍遥眼神清澈,轻声道:“有些时候她在院子里做事,宋研墨偶尔坐在板凳上,看他那什么书,她看宋研墨时,经常会笑。”

陆宏鸣眼神呆滞,转而遗憾。

陈逍遥顿时心领神会,仿佛看穿了陆宏鸣心中所想,笑道:“你不会喜欢落樱吧?”

陆宏鸣急忙摇头否认,却脸上的红晕出卖了他。

骤然间,单薄的木板床无法支撑高大少年的重量,从中间断成两半,高大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陈逍遥蹲在地上,双手按住脑袋,唉声叹气,有些头疼。

陆宏鸣挠挠头,站起身,也没说什么惭愧的言语,只是轻微的踢了一脚陈逍遥,咧嘴笑道:“行了,不就一张破床嘛,以后再给你送一张新的,我今天来,就是给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,比你这破床值钱多了。”

陈逍遥抬起头。

陆宏鸣得意洋洋道:“我家陈师傅出了小镇后,在南边的那条溪上要挖几口井,原先人手不够,需要喊人帮忙,我就随口提起了你,说有一个矮冬瓜,气力还能凑合,陈师傅答应了,让你这两天就自己过去。”

陈逍遥猛然起身,正要道一声谢。

陆宏鸣抬起一只手掌摆摆道:“打住打住!大恩不言谢!记在心中就好。”

陈逍遥龇牙咧嘴。

陆宏鸣环顾四周,墙角斜放着一根鱼竿,窗口躺着一副弹弓,墙壁上挂着木弓和几支木箭,高大少年欲言又止。

他大步跨过门槛,明显故意绕过了那些符纸的灰烬。

陈逍遥看着那个高大背影。

陆宏鸣突然转过身,面对门槛内的陈逍遥,高大少年一坐腰,脚不离地,直冲数步后,重重挥出一拳,然后收拳挺腰,大声笑道:“陈师傅私底下跟我说,这拳法我只需要练一年,就能打死人!”

陆宏鸣似乎觉得不过瘾做了个奇怪的踢腿动作,笑道:“这叫好腿必入裆,踢死闷头驴!”

最后陆宏鸣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胸膛,趾高气昂道:“这是陈师傅传授给我的拳法的时候,我有些想法心得,便与他说了闲话,比如我对李老头打铁的独门绝学‘开山锤’的感悟,陈师傅夸我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,以后你只管跟着我混,少不了你吃香和辣。”

陆宏鸣眼角瞥见隔壁那丫鬟进了屋子,便一下没了扮英雄的兴致,对陈逍遥随口说道:“对了,方才我经过大桃树时,那边多了个自称说书人的老头,正在那边摆弄着摊子,还说他积攒了一肚子的奇人趣事,要跟咱们念叨念叨,你有空可以去瞅瞅。”

陈逍遥点了点头。忽然想起一件事情,叫住了准备离去的高大少年。

陈逍遥笑道:“陆宏鸣,姜禾快要回来了,要不改日找她玩?”

高大少年一听到姜禾这名字便浑身一颤,摇摇头,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自己去吧。”

陆宏鸣正欲起脚,愣了一下,道:“一拳震天下,豪气冲云霄。不畏强敌惧,勇猛斗破疆。”

陆宏鸣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的离开了龙头巷。

陆宏鸣一听到姜禾这名字,脑中便不自觉的浮现出与她几次交手的画面,例如两人在小时候,为了争夺一个小池塘里面所有田螺、小虾、小鱼等归属权时,两人便大吵一架,与其后来两人都带上了南村所有跟着他们混的孩童大打一架,结果显然,两人都挨了家长的打。

关于这位独来独往的少年,小镇流传诸多说法,但是少年一直自称祖上是带兵打仗的将军,所以他家才会有一件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宝甲。

说是宝甲,陈逍遥就亲眼见过一回,模样丑陋,像是老树的皮。

陈逍遥想了想,蹲在门槛旁边,任由微风吹散那些灰烬。

宋研墨不知何时的站在了墙头上,身边跟着婢女落樱,他喊道:“要不咱们一起去大桃树那边耍?”

陈逍遥抬起头,“不去了。”

宋研墨扯了扯嘴角,“没意思。”

他转过头对自家丫鬟笑道:“落樱,咱们走,去给你买一整个将军肚子罐桃花粉。”

她羞涩道:“小小的蛐蛐罐就够了。”

宋研墨双手负后,昂首挺胸,大步向前,“我宋大家人,钟鸣鼎食,世代簪缨,如何能够小家子气,岂不是有辱家风?”

陈逍遥坐在门槛上,揉了揉额头,这个宋研墨时不时就会讲出一些怪话出来,给人感觉并不差,但是陆宏鸣在场的话,就一定会对着宋研墨的后脑勺一板砖敲下去。

人吃土一生,土吃人一回。

最后闭眼可能就是下一辈子的事了。

少年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草鞋,突然就笑了起来。

踩在泥地里,跟踩在青石板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。

————

陆宏鸣离开小巷子后,经过算命摊子,那个年轻道士眼见又来生意,赶紧招手道:“来来来,贫道看你气色如烈火烹油,绝非吉兆,定血光之灾,不过莫怕,贫道有一法,可以帮你消灾......”

陆宏鸣有些惊讶,记得这道士以前给你解签算命,且说准不准,但此人还真没有主动招揽生意过,几乎全是愿者上钩。难不成今天朝廷关闭窑道士也跟着倒霉,揭不开锅,所以宁可错杀也不愿错放?陆宏鸣笑骂道;“你的法门就是破钱消灾,对不对?滚你大爷的,想从你爷我兜里骗钱,痴人做梦!”

年轻道士也不恼火,对那高大少年大声喊道:“指望今年百事昌顺,谁知命里有没有祸殃,无灾不肯念神仙,欲得安稳当烧香......烧香啊。”

陆宏鸣冷不丁转身,快步如飞的跑向算命摊,一边摩拳擦掌,一边嚷嚷道:“烧香是吧,是,我先烧了你的摊子。”

道士显然吓得不轻,起身后也顾不得摊子,抱头鼠窜。

陆宏鸣站在摊子旁边,看着道士狼狈的身影,哈哈大笑,瞥见桌子上大竹签,随意伸手将其推倒,竹签哗啦哗啦滑出,最后在桌子上呈现扇形模样。陆宏鸣拿起一签,看了看上面的字,随即笑笑扔到桌子上。

陆宏鸣伸手指着远处的道士,“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。”

年轻道人抱拳作揖,求原谅。

陆宏鸣这才罢休。

年轻道士等高大少年走远才敢重新落座,叹了口气,“世道艰辛,人心难测,害的贫道也糊口不易啊。”

此时此刻,道士眼前一亮,赶紧闭上眼睛,朗声道:“池塘满,蛙声杂乱,刺人肚肠是人心,此处功名水上漂,只宜风动方行。”

那对少年少女显然听到了道士这番话,只可惜没有要停步的意思。

道士微微睁开眼睛,眼见又要错过生意,便一巴掌拍在桌案上,提高嗓门,“万代状元人间子,宰相无非世上人,同是有血有肉人,学贯天人名动城。。”

宋研墨和婢女落樱只是继续前行。

道士灰心丧气,低声喃喃道:“这日子没法过了。”

少年毫不犹豫的转过头,向年轻道士远远抛来一颗铜钱,灿烂笑道:“借你吉言。”

道士匆匆接住铜钱,摊开手心一看,愁眉不展,才是最小面额的一文钱。

不过。

年轻道士将这枚铜钱轻轻放在桌案上。

转瞬之间,便有一只黄雀坠于桌面,低垂着头,就这那么轻轻一啄,之后将它镶嵌在嘴中,抬头望向年轻道士。

年轻道士轻声道:“去吧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

黄雀一闪而逝。

年轻道士环顾四周,最后将视线停留在小镇那个石碑身上。

道士附上这么一句话,“若是拿去卖,怎么也都有千百两银子吧?”

小说《知我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查看全部
最新资讯